《藝術家掠影》
陳德旺
(1910~1984):台北州永樂町出生,曾就讀台北第一中學、天津同文書院、大稻埕洋畫研究所。1929年前往東京游走於各大畫塾。1941年回台定居,多次入選台展、府展並得朝日賞。曾二進二退台陽美協,期間組MOVE(行動)美術集團。1952年任職開南商工,1956年轉任大同中學直至1973年退休,自此謝絕應酬,閉門作畫思考繪畫藝術之路。素描功力深厚,早期創作寫實為主,成熟期作品以色彩見長,充滿表現派風格。
三重街景 畫布油彩 1964 45x60.5cm |
魚與靜物 畫布油彩 1967 32 x41cm |
自畫像 木板油彩 1968 31.5x41cm |
玫瑰花與靜物 畫布油彩 1978 38x45cm |
花霞 畫布油彩 1968 52.5x65cm |
《焦點評論》
性.謊言.黃義交
文/黃瑞疆(宜蘭高中)
一向擅長玩弄台灣人廉價的同情心,標榜「有情有義」的宋楚瑜「省府團隊」,農曆開春卻爆發一則發言人黃義交同時玩弄兩個女人,並涉嫌私用公務圖私周女的性醜聞。
為讓世人看清宋家軍「清廉正直」的假象下,其實爭功讓過,擅於說謊與官官相護的真面目。本文特將宋楚瑜愛將黃義交這一段「性、謊言、錄影帶」真象整理於後,以饗讀者。
1994年中 黃義交任省新聞處副處長,與周玉蔻開始交往。
1994年底 宋當選省長,黃、周交往益加密切。
1995年中 周玉蔻承製省府「台灣五十年」「一枝草一點露」節目及書籍,製作費高達一千萬元。
1995年底 黃義交被提拔升任省新聞處長兼宋之發言人。
1996年底 國發會通過凍省決議,黃、周持續往來。1997年初 宋「請辭待命」,黃義交扮演宋之「傳真機」頻頻炮轟中央。
1997年8月4日 黃義交透過前僑選立委高資敏介紹,於來來二樓中餐部認識何麗玲。次日黃義交即展開攻勢,主動電邀何女於來來比薩屋徹夜傾談,迸出「愛的火花」。
1997年8月底 黃義交贈送何女「蒙田隨筆全集」以為定情之物,黃義交從此捨周就何。
1997年9月 周玉蔻發現自己懷孕,黃義交卻表明為了自己女兒之緣故,不願再到周家過夜,並逼周女墮胎。1997年10月8日 周玉蔻墮胎,隔週傳何女亦前往墮胎。
1997年底 何麗玲得知黃義交與周玉蔻不尋常關係。
1998年元月6日 何麗玲找周玉蔻談判。1998年元月11日 何、周兩女約在白冰冰家會面。當日下午周並赴何女家中,由周玉蔻藏身衣櫃內,聽何與黃義交之對話,黃義交當著何麗玲面前說:那個又老又醜的女人(指周玉蔻)我怎會愛上她?
1998年元月13日 周玉蔻與何麗玲共約省府台北辦事處楊主任見面,告知黃義交同時玩弄兩女感情之事實,15日黃反質疑周女動機何在?1998年元月22日 周玉蔻寫信給宋楚瑜,揭發事件。
1998年2月2日 中國時報首先揭露黃義交醜聞,次日黃義交承認與周玉蔻相識,但「彼此認知有差距」。
1998年2月4日 宋楚瑜在美國表示聽到這個消息非常震驚,非常Shock,並強調只收到台灣的報紙傳真,對真象不瞭解,無法處置。
1998年2月5日 宋返國,調黃義交為省府參事兼代副秘書長,並不時拍著黃義交肩膀,期勉他不要氣餒,留在省府團隊繼續努力,宋同時表示這個社會有太多的誘惑和陷阱,並指黃案君子之過也如日月之蝕焉。
兩年多來,黃義交以他人模人樣的外表,加上伶牙利嘴善於巧辯的言辭,周旋在女記者群中予取于求,無往不利。更掌握主流電視媒體,在虛心巧妙的包裝下,塑造正直敢言的假象,迷倒無數女性觀眾連帶替他的老闆宋先生爭取不少同情。
黃義交除了長於偽裝外,更擅長利用call機掌控記者,並視記者交情深淺及媒體大小「餵」新聞。黃義交與女記者不倫的傳聞始終不斷,終至栽在女強人周玉寇手中。
這些問題絕非偶然突發,耳目眾多的宋楚瑜能說不知情嗎?今年元月13日省府台北辦事處楊主任得知黃義交敗行醜聞後,趕隱瞞真相,知情不報嗎?元月22日周玉寇寫信給宋楚瑜揭發事實內幕,難道宋楚瑜還沒收到嗎?為何2月4日宋在美國表示「非常震驚」?又為何宋在隔日返台後對黃義交只輕輕發落又安慰有加呢聰明的讀者,這一幕爛戲,你看懂了吧。也許台灣人真的吃屎?!(借張清溪教授用語)
《地理》
人口與人口成長
文/劉道義(漳和國中)
決定人口成長幅度的兩大要素是自然增加率與社會增加率。所謂自然增加率,是指出生與死亡人數相抵,除以總人口之比率。所謂社會增加率,是指某地區移入與移出人數相抵,除以總人口之比率。我國的人口成長狀況可分下列三階段說明之:
一、1945年以前的成長概況:
我國人口數,在1660年的荷蘭統治末期,估計約有12~15萬人,其中,原住民約佔70%。鄭氏父子統治時期,因透過各種方式招徠大量移民,致短短二十餘年之間,總人口增至25萬左右,且漢人首度超過原住民。滿清統治的212年間,總人口由25萬增至260萬,平均60年增加一倍,部份係由移民而得。1905年,即日本統治的第十年,實施第一次戶口普查,所得的人口數為295萬,迄1945年,總人口達600萬。
二、1945~1997年的人口成長狀況。可分四階段說明之:
(1)1945年底至1947年間,受南京中國政府完全統治,十多萬中國文武官員及部分眷屬奉派來台,接收日本人遺留下來的權力及公私財產。但因奉派來台的中國人大多可以來回輪調,故除少數定居下來成為移民外,這兩年的人口成長仍以自然增加為主。
(2)1947年底至1949年,南京中國政府因內戰失敗導致大撤退,根據「台灣省通志」載,兩年多期間,由中國撤退來台的人數超過89萬,由於和中國斷絕往來,故撤退而來的人口變成移民。這89萬移民就當時六百多萬台灣人而言;相當於兩億六千萬人的美國,兩年半之間移入3500萬人,故其負荷量之沉重於此可見一斑。
(3)1950~1970年,在蔣介石「反攻大陸」需要壯丁。不准節制生育,甚至鼓勵生育之政策下,平均出生率超過4.0%,成為世界之最,致短短二十年之間,總人口即膨脹一倍,由740萬人增至1475萬人。
(4)1971~1997年,在政府的倡導及社會觀念的改變雙重影響下,出生率由4.0%降為1.5%,嬰兒數亦由每年40萬以上降至31萬人,故26年祇增加4.8%(由1475萬增至2160萬),其速度比1970年以前緩和許多。
三、1998年以後的成長狀況:
語云:「有生必有死」,由過去的經驗顯示:當平均壽命75歲時,本年的死亡人數,約等於75年前嬰兒出生數的75~80%。未來,我國的出生率約為1.1~1.5%,每年嬰兒數約介於31~27萬之間。至於損失的人口數,一為死亡,一為淨移出人數。未來,我國每年淨移出人數約介於1~3萬之間,故每年死亡人數達25萬以上,相當於75年前嬰兒數33萬以上時,損失的人數便超過出生人數,總人口即呈負成長。資料顯示,我國每年嬰兒數超過33萬的年度為1951~1985,1951年的75年以後便是2026年,因此,我國的總人口於2026年以後即進入負成長期,這個負成長期將隨1951~1985年的嬰兒潮而持續三十多年,而總人口於2026年左右達到二千四百餘萬的高峰後,會再回降到二千三百萬人以下。
《歷史》
第一個外來政權——
安平追想曲(一)
文/陳進中(振聲中學)
1582年荷蘭脫離西班牙獨立後,遭西葡兩國夾制,商業面臨嚴重危機,荷人因而轉向開拓亞洲貿易。1603年佔有爪哇,在巴達維亞(今雅加達)設立東印度公司,全力拓展亞洲貿易,特別是明朝和日本。
1604年出兵,準備向明朝施壓,但艦隊在中國廣州附近遇到颱風,意外的漂到澎湖,遂決定占有成為其商業據點,再徐圖向大明要求互市通商事宜。殊不知澎湖自宋代以來,漢人移墾日多,1306年(元至正20年),設巡檢司,向當地居民課稅成為其領地。但僅一水之隔的台灣島,仍是自由天地,不屬任何政權所有(詳見元史外國列傳琉求條)。明初因海盜侵擾一度放棄,有「墟澎」之舉,但仍視它為其領土,不許他國染指。荷人一佔澎湖,明朝立派都司沈有容率兵將荷人驅離,留有「沈有容諭紅毛番」石碑,至今仍保留在澎湖媽祖宮後殿柱壁間。
1609年荷人在日本平戶設立商館,他們輸入主要是明朝的生絲和絹,有和明朝互市的必要。1622年再派兵襲澳門失敗後,再度進佔澎湖,有久居之意,遂俘停泊附近六百艘船隻,1500名男子被迫從事構築城堡,防禦工事,每人每天僅給米半斤,要塞完成時,病死、餓死1300名,餘送爪哇為奴。
明朝以保土有責,派大兵進剿,荷人勢孤退守媽宮澳,風櫃尾,以圖頑抗;又在蒔裏澳建一砲台和媽宮澳互為犄角,後為明兵所炸沉,今日虎井嶼東南海中,有紅色沉城遺跡。荷人見大勢已去,遂向大明求和,答應退出澎湖,前往台灣發展,明朝不得干預,並允通商互市。明人大喜,因台灣自古以來就不屬中國,荷人去台灣和大明無關,遂「窮寇莫追」為名,答應所求,荷人退出澎湖,轉進台灣。
其實荷人早在1622年已派船到台灣南部偵察,發現台灣比澎湖更大更富饒,為可攻可守之地。17世紀的台南海岸和今日完全不同,今日赤崁樓前是一面浩瀚大海叫「台江」,台江外又隔著四個孤島和一連串一鯤身的七個沙洲,一鯤身為原住民台窩灣社的住地(今安平);在這四個小島和七個鯤身,連成一天然防波堤,外則波濤洶湧的台灣海峽,內則波平浪靜,可泊船千艘的「台江」。
荷人退出澎湖後,進占台窩灣,後人口漸多,1630年建立一磚石城砦,外牆俱釘以鐵板,上架15門大砲,南北挖有二個圓井,以備火攻之用;這就是有名的熱蘭遮城,又稱台灣城;現僅存一道城牆供憑弔。後商業日趨繁盛,原地不敷使用,仍自原住民赤崁社購地建普羅維地亞城,俗稱赤崁樓或紅毛城,為荷人政務機關所在地。當時海水可湧至城壁下,交通極為便捷,商船不時可出入,盛況一時。
荷人經營至此,已成台灣第一個外來政權,漢人早期的拓墾,已全被荷人所掠奪,原住民的自由也被剝奪。荷人可大抽其苛捐雜稅,壟斷剝削,販賣人口為奴。原住民和漢人除了抗暴外,就只好乖乖伏首接受,這就是身為台灣人的悲哀的開始。
荷人經營至此,已成台灣第一個外來政權,漢人早期的拓墾,已全被荷人所掠奪,原住民的自由也被剝奪。荷人可大抽其苛捐雜稅,壟斷剝削,販賣人口為奴。原住民和漢人除了抗暴外,就只好乖乖伏首接受,這就是身為台灣人的悲哀的開始。
《 文藝營報告》
看吳晟聽吳晟談詩
文/邱惠珍(新埔國中)
生在台灣地,身為台灣人,不知台灣的人、事、物,是我半生的可悲與羞愧。所以我參加了台灣教師聯盟所舉辦的台灣文藝營,其中最吸引我的正是有吳晟談詩的課程。
吳先生身材不高,長相平凡,衣著樸實,雖然他只負責四小時的課程,但他全程認真參與,只希望與聽眾多一些互動,多一份感動。
剛開始,他有些靦腆,怕講得不流暢、不完善;又很謙卑,所以稍稍緊張。半小時後漸入佳境,苦口婆心的講述中有如倒吃甘蔗,愈嚼愈香醇。詩人對「負荷」、「稻草」、「序說」、「不要忘記」、「沈默」、「獸魂碑」、「階」……等多首詩都有深入淺出的探討與鑑賞。
原來「負荷」是初為人父的作者,在夜深人靜,孩子還不甘願睡覺,他背著孩子搖啊搖,他突然興起寫「負荷」的念頭,這是多感性的畫面與點子啊!而詩中主角之一—吳學寧公子也參加了這次文藝營,他溫文儒雅,今就讀高雄醫學院二年級。這讓我聯想起:如果天底下的所有父親多盡一份心力,那社會不知要多安寧了。
畫家席德進曾在他的畫作大膽地寫進「稻草」全文,未註明此詩何許人作,不明究理的人以為席先生除了藝術造詣高外,文學修養更叫人折服。吳先生很直率無怨地說:「因當時不流行智慧財產權一詞,他能採用我的詩,也表示看得起我了。嘻嘻嘻。」「序說」是吳先生的成名作—「吾鄉印象」中的一首詩,後來羅大佑將它譜成歌曲「—家」。
「不要忘記」中用「你們是至親兄弟,為什麼不伸出溫暖的手掌。」來影射獨霸強勢的執政黨引發美麗島事件。
「沈默」寫鄉村遭工業污染及農民的無奈。
四天的相處,四小時的凝聽,讓我了解作者認同生長的鄉土,以大自然和現實社會作為創作的依據。如果還有下一次的活動,我願意再拋夫別子用心享用這富有鄉土色彩的饗宴。
《二二八小說》
彩妝血祭(四之一)
文/李昂
距近五十年前事發之地不過百來公尺的那老式透天樓房,二樓亮堂堂的開了所有的日光燈,一屋子慘厲白光下,王媽媽困難的扶住冰冷的銅棺,危顫顫的蠕動身體,幾經使力後終於站了起來。
窗外傳來低迴的歌曲,遊行隊伍顯然已到抵淡水河岸水門,那當年大屠殺的所在。透過麥克風的說話聲,「黃昏的故鄉」,在市囂與風聲中不穩定的時大時小飄搖過來:
叫著我 叫著我
黃昏的故鄉不時在叫我
叫我這個
苦命的身軀
略站一會,王媽媽走向棺材後方拜的一碗「腳尾飯」所在,顫抖著手點燃三支線香,雙手緊握轉身向臨街窗口,極其虔敬的朝窗外的天遙遙祭拜,再迴身拜過棺木,才將線香插在「腳尾飯」的白飯上。
然後,她走近前去,出盡全力,幾回嘗試後,終將銅棺棺蓋掀起。
棺內白煙迷繞,不斷添加的乾冰生成的煙霧並不曾大量向上揚升,仍糾纏依附在第二層木棺木板上。王媽媽雙手合掌口中默唸,才伸手向薄木板棺蓋,這回,很容易的將棺蓋移向一旁。
濛濛白煙縈繞,平躺的兒子一如五天前在殯儀館時的裝扮,寶藍色西裝、白襯衫、紅領帶。經殯儀館上過妝的臉上,十分安靜,一種放鬆的、甚且是舒弛的神色,好似他終能將頭好好的枕著棺材板,將全身重量無礙的放在那躺著的小小木棺內,並決定不再睜開眼睛或揚起嘴角微笑。
王媽媽彎下腰,費力的打開移置到身旁的一隻手提化妝箱,剛掀起棺蓋用去她幾近乎所有的力氣,此刻雙手仍遏止不住的抖顫。所幸化妝箱箱門一開,一格格彩盤即自動移出,盤上數十格各式口紅、腮紅、眼影一應俱全,有的顏色甚且還全然未曾動用。
王媽媽從化妝箱底拿出一瓶礦泉噴霧水,朝躺在木棺裏的兒子臉面,仔仔細細的噴滿一圈。再取出卸妝的白色乳液擠在手指頭上,在兒子的額、雙頰、下巴四處勻勻的點上,以雙手輕輕按揉。
觸手肌膚不僅森冷陰寒,還彈性盡失。那乾冰顯然冷度不夠,不足使屍體凍硬,只能冷藏,便感到面部軟軟肌理,在手的撫摸下微微陷落,久久不見回復,而手指則恍若被下陷的臉皮吸附去,沾黏不得鬆放,陷牢其中。厚敷上的粉底已然乾硬,經此碰撞,便出現細細龜裂,一張粉臉上霎時縱橫盤繞細小裂紋,王媽媽再噴上更多的水霧,水滲入隙縫,被柔溶了的粉塊,能輕易的片片塊塊從臉面皮膚上揭起來,像剛新揭起一整張臉、一張破碎的臉。
少去那層粉紅色澤的粉底,兒子的臉面霎時瘦陷一整圈,灰死的青白中還已然泛黑,崢嶸的浮著怒容,冤屈不平。所幸唇上仍留著原上的深色口紅,雖看來十分妖異,但至少是一點人的色澤。
王媽媽略一遲疑,不曾卸去唇上口紅,端詳著兒子屍灰冤鬱的臉,安撫的低聲說:
「你放心,以後不免假了。」
然後王媽媽拿出化妝水、乳液,一道道、慢慢的逐一輕柔的拍上兒子臉面,好似生怕吵醒他似的。
俟化妝水、乳液乾後,王媽媽拿出一瓶粉底霜。以海綿沾上,小範圍、小範圍極其細緻的敷塗。然即便是水粉,也較以為的不容易上,那肌膚已處於一種絕然鬆弛、放棄的狀態,甚且無從將粉吸附。
往往海綿擦過,只留下一小薄層,其餘的仍隨海綿帶走。原還以為海綿上沾的粉不夠,再加量,那平癱下來的臉面,仍任由少許的粉,不勻的浮浮一層遊在上面,像腐敗的屍肉上開始長出白點霉斑。
只有海綿,沾了大量的粉底霜,濕濕的飽滿欲滴,侵吞吸附去過多的生息似的。
王媽媽愛憐的搖搖頭,低聲的、喃喃的說:
「懷你的時候,有一陣,臉上粉也全上不去呢!全浮在面皮上。」
放下海綿,王媽媽以手指沾粉底霜,厚厚實實的將稠濃粉底,以指尖一點一點、一滴一滴的輕按上臉面。
好不容易,那粉底在上了極厚一層後,發揮了遮蓋的效果,原來的青黑不見,成為一種女子細緻的牙白。王媽媽用的是日本化妝品公司新研發出來的夏日美白系列。
效果略差的只有下巴處,從沒留意,兒子也長著連粉都遮不去的黑色鬚腳。王媽媽原想用剃刀剃除,但總要動到刀片,不僅不吉利還怕刮傷。王媽媽最後拿出一盒蓋斑膏,用棉花棒沾染,塗在鬍荏處,將原有細碎的黑點遮去。
掙扎著要挺起身子稍略休息,長時彎著的上身傳來一陣撕裂的巨痛,王媽媽身體一傾順勢倒下來。她必須節省任何一點力氣,新上的粉也需要時間才會乾。那乾冰一直在噴出濕露,帶來陣陣水氣
(下期待續)
《客家童謠欣賞》
月光光,秀才郎,騎白馬,走蓮塘,蓮塘背,種韭菜,葉葉花,結親家,親家門口一口塘,畜的鯉嬤 八尺長,長的拿來炒酒吃,短的拿來討輔娘。——月光光;秀才郎
《鶴佬諺語欣賞》
魚凡魚,蝦凡蝦 hi5 hoan5 hi5, he5 hoan5 he5.一人一家代,公媽隨人拜 chit8 lang5 chit8 kei tai7, kong1 ma2 su5 lang5 pai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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